不要像我探詢它是何人的故事。
我只是幫他們,記錄一點什麼,掀起他們曾經唱過的戲曲。
當然,人名都不是真實的用名。
滴滴答答沒有發出聲響,但因為跪下地高度,與男人身高不成正比,無法併合的兩腿,被迫分開,在其的中央地帶,有雨落的痕跡。
意識矇矓,幾乎是在死亡邊緣等待,他連含著口中的橫棒都沒有力氣,可他不能投降,就算死他也不能。
因為這是他的自尊,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。
如果一開始,老天就平安到進他的人生裡,那麼…他就以愚人所唯一可以抗衡的毅力,去開創條道路。
已有多天未見著光明,他無所謂,因為一開始有就跟沒有相同。
「嗚恩--------」後頭那根不該是男人玩具的東西,他憤恨。
而讓他更憎恨的是那個被女人掌控一切的身體。
「再逞強阿,再咬過來啊?!」一位年齡約五六十的貴婦,手上拿著鞭子,不客氣的在男人身上甩上幾下。
「唔,」他吃痛的呻吟,可依舊不向天認輸。
一鞭一鞭,一條一條,有如古代審問犯人的刑罰。
但,做錯事的不是他,他沒必要屈打成招。
房間門開了,他沒興趣知道,也不想分心到這不重要的地方,因為不管誰來,他厭棄的身體不會有怎樣的改變。
「老闆,你怎麼來了。」貴婦放下鞭子,笑臉盈盈,就差沒有生出條尾巴左右搖晃。
進入房的老闆看著一旁男人的狀況後,轉身向同她一起進來的小女孩探問「我不知道會糟到這樣。」
小女孩晃了晃手,說著從進這俱樂部開始沒停過的話「我說過我只是好奇,沒有要收任何人。」
「你不相信你自己的能力?」
能力?她能有什麼能力?「我連新手都不算了,我該有什麼能力?」
「我從沒失手。」老闆笑著。
小女孩也用燦爛的笑容回復著「那不關我的事。」
「老闆,這囂張的小鬼是誰,要不要我幫你教訓教訓她?」貴婦踏著高跟鞋,咚咚咚咚,就像一隻發火的大熊。
「是阿,我只是個小鬼,就乖乖地當好小鬼就好。」看著遠處的男人,她的雷達告訴他如果接下,將會是個大大大大大麻煩。
一句沒有關聯的話,老闆拋了給她「你不是想看表演秀?」
聽到可口的誘餌,不咬是笨蛋,咬了也是笨蛋,她望著那位從頭到尾被老闆無視的大嬸,又看了一下那個男人。
她不是聖人,也不想當聖人,乙女遊戲裡的聖母瑪麗亞,從來不是她的角色,她討厭麻煩,不想把這會改變她人生的一個棋子擺在她棋盤中。
「誰說只有月老會踢人下坑…」
在老闆領了貴婦離開房之後,她走到了他的身邊。
「我這艘船,你可以選擇搭或不搭,這是你的權利。」
「我不是個好船長,也不會是個有責任的船長,你要從我這裡拿到什麼至高無上的快感,我只能笑一笑要你搭下一班。」
「我甚麼都不能跟你保證,但是我會盡我的能力保障你的安全,還有不會限制你的自由,因為我這艘船也沒有甚麼可以讓你玩的,當然你玩膩了,想下船時,也不會拉著你不放。」
「你就是你,我就是我,我不會強迫你腦袋的東西變成我的,當然除非我願,要不你也休想更改我的腦袋。」
「我的話就到此,你自己決定。」她解開了他嘴巴的束縛後,要幫他把遮眼的罩拿下來時,他虛弱的握住他的手。
沒想其他的她,就聽他話先幫他解開手部部分,也在他無力往下沉的時候,讓他靠在自己身上。
「你忍一下。」拔出後頭已經因為摩擦,他咬著她的肩頭呻吟,看見按摩棒上頭有著乳白色的絲狀物,她嘆了口氣。
那些人到底玩了他幾個小時,有沒有底線…還有這男人的心也太傲了,都快死了也不投降。
「你要自己來嗎?」依他個性,就算沒力氣,應該不會讓她替他解決。
這淺顯易懂的答案,她便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。
「誠。」
「甚麼?」他剛有說話嗎?
「誠,是我的名字…」
「恩,還不錯的字,我喜歡。」
「主…主人…」難以啟口的字詞,但…他知道她是他在道路上所等待,所選擇的,是他不能錯過的船。
聽到他顫抖的聲音,女人幽嘆了一小片刻。
她悠哉的人生,添上了個大麻煩,她不想。
可是肩上的溫度不是假的,這又讓她嚮往。
麻煩阿麻煩。
「恬,在自家門外,就這麼喊我吧。」
麻煩…阿…天大的麻煩阿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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