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13.2014

身為人的獎勵


主人被老闆叫出去,一臉不耐煩地出去,然後又一臉不耐煩地回來。

他這位新任的主人真的很怕麻煩,也很討厭。

幾乎是會碰到麻煩的事,都會選擇不做,縱使她很聰明,很有天分。

那些虛榮的東西,她也懶得去奪取,當然麻煩又是她的理由。

 

「一堆規矩,我可不可以直接走人啊。」恬一回到房間,就一屁股的坐在床上「哼,我又不怕出去他們會追殺我。」

誠靜靜的跪在一旁,一句話也不敢拋出。

畢竟他知道,她留在這裡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關係,而如果她真的受不了選擇離開的話,那也是他的命,那也代表他跟她沒有那個緣分。

 

靜靜的看著,他的低頭。

她無奈地嘆了口氣「你為什麼甚麼都不說。」從醒來到現在只有說個早字,雖然她本身也懶得說話,但她也在努力的與這個打破她悠哉生活的陌生人相處。

肇事者卻什麼事也不想回應嗎?

「說什麼?」他抬頭看著主人,不明瞭她這話代表的意思。身為奴不是話越少越好,以免說錯話打擾主人心情。

「說什麼都好,我剛才說我想離開,你可以開口請求之類的,雖然說那個我會火大,但是你至少可以發表你得意見。」問她說什麼?她哪知道他要說什麼。

「如果主人想走,我怎麼說也無法挽回不是嗎?」怎樣請求,以她的個性絕對不會留下來,那麼說了又何必傷和氣呢?

「你真的這樣想嗎?」她承認她的確是這樣的個性,只要她不想做在她眼前堆了多少好料的她照樣走人。

但是她及討厭那些沒爭取過就說不會不可能的人。

「不是嗎?」有錯嗎?

 

「如果你不需要你的嘴巴,那你就當個啞子吧。」她露出了笑容,拍了拍她身旁的床位,要他上來「像狗一樣的給我趴好」

 

一句多麼傷自尊的話,但是他又有甚麼權利去說不?

他爬上了床,按著她指示的動作做好後,他的眼前多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。

「舔。」

「不蒙眼嗎?」他問著。

「啞巴說話會發出聲音嗎?」她笑著,就像一股冷風襲來。

他伸出了舌頭,舔舐著按摩棒,不知道她要他這樣做甚麼。

「你沒看過A片嗎?

一句問話,讓他傻在原地。

「還是我去外頭抓個M,讓他告訴你該怎麼舔這玩意兒?

他有看過A片,就不太代表會舔別人的陽具好嗎!

「你以為A片女人天生就會口交的嗎?你身下不是掛著跟這個差不多的東西,希望別人怎樣服侍你,你就該怎樣去侍奉那個人!

把它當作是自己?

這,怎麼可能!!!

在心裡反抗的同時,他卻忍不住照做。

他時不時地親吻,時不時的舔膩,時不時的含住。

 

如果是自己的

 

身下一股燥熱,他無法想像自己身下已經腫脹,只因為這一個動作,就性致高昂。

他想停住,可是他的嘴卻想要安撫更多。

就像他用著他自己的嘴在替自己口交。

在沉浸這一份快感的時候,棒子卻離開他的嘴。

 

他不明白的望著主人。

「還想要嗎?

還想要嗎?如果他點頭,他前幾日堅持的那些算甚麼?

但是,明明知道,為什麼他還是點頭?!「想……

 

她把棒子拿到他的身後,他的心一驚「主人,你要幹嘛?!!

「我有給你發言的權利嗎?

他感覺到潤滑油再小穴的黏稠還有冰涼,前幾日的種種讓他恐慌了起來。

「不要,還不可以!!

只見她一笑,把棒子塞到自己的嘴裡「說過啞巴是不會說話的,你敢吐出來,讓我聽到半聲,剛才老闆說的表演秀我就幫你報名。」

表演秀,是俱樂部特開的節目,就如字上所言,它就是一場表演,一場主人們炫耀自己奴淫蕩的地方。

咬著棒子,他拼命地搖頭,就怕她真的會把他丟上去。

而在他搖頭之際,她並補與會,塗好了潤滑劑,也因為前幾日那些女人的玩弄,並不需要多費力,就把另一隻按摩棒推了進去。

這支紫色的,聽說動力很強,來訓練點什麼也好。

「五分鐘,掉了就加五分鐘,掉了在加五分鐘,如果超過三十分,我會幫你用東西固定,不過呢在什麼地方玩弄你,我可就不知道了。」

說完,她就打開了動能,讓按摩棒在他身體裡旋轉震動。

 

嘴裡咬著棒子,他的後穴也咬著,拼命的咬著。

可是只要一咬,按摩棒帶出的刺激,撞擊他體內的各個點後,忍不住的他就會放鬆,然後就又加上了五分鐘。

知道自己怎麼努力,也無法將它夾住,他無助地哭了起來。

 

不要他不要去那個檯子,不要讓所有人看著他。

不要在那群想要把他吞入腹的女人那,張開大腿任他們玩弄。

 

「主人拜託你我不想去,我不想參加那個秀...」拼命地甩著頭,想要撇開這個夢靨,想要逃離。

在眾人面前搖著屁股,請求高潮那種戲碼,他寧願去死

 

看著他這樣抗拒,她搔了搔頭,想著自己會不會太過火一點。

她看得出他那顆高傲不服輸的心,也知道他在這裡根本就是條不歸路。

 

『為什麼要把麻煩塞給我,我不覺得我哪裡給你信任。』

『私心。』

『私心?如果是私心你應該把他給這俱樂部裡最厲害的,或是你自己去調教他,還有他本身就不乖該在這裡,竟然你因為他是你外甥而動了私心,哪你更應該一開始就把他挪出這個地方,不該跟他打什麼女人可以推倒男人的賭。』

『你是要我讓他回去再遭受他們家那些男人的侵害嗎?

『就算我倒楣好了,但是請你告訴那些肖想他的女人,他是有主人的,想咬人,最好看清楚不要連怎麼死的都不懂。』

 

「過來。」恬伸開了手,誠歪著頭瞧著,希望自己不要解釋錯了才好,他害怕的伸手把他抱住。

這樣一抱,讓恬哭笑不得。

搞清楚,誰才是主人!!

為什麼要抱人的像是被抱在懷裡一樣!!!

人長的小隻就是這麼悲劇。

她嘆了口氣,「記住,讓你哭的只有我。」

 

這個姿勢加上不搭調的話,誠呵呵地笑了起來。

這句通常是抱人的人說的話,現在好像相反了。

「你好小一個,有150?

」她冷哼了一會,然後推開他漾著燦笑「你不是啞巴嗎?」還敢嘲笑她的身高。

 

又是一陣冷風,可是與剛才不一樣。

他分辨得出來!!

「我」知道她這個笑容並不代表生氣,雖然也不可能是高興「可以再抱嗎?」就像洋娃娃一樣。

恬伸出手,然後再次同樣結局,抱人的與被抱的相反了過來。

 

算了,反正她也沒再計較自己身高,矮也有矮的好處「這是你身為人的獎勵知道嗎。」

「身為人?」這是甚麼意思?

 

『你可以發表你的意見。』

『這是你的權利。』

 

她從一開始就不是把它看成狗,她一開始就在尊重他

她一開始就跟外頭那些不把男人當人看得女人不一樣。

她就是她,不用擔心跟外頭的那些人一樣。

 

「你要自己來嗎?」她問著。

自己來?

這話又是甚麼意思?

 

她逗弄著那被遺忘的小先生,一陣羞紅,他不得不放開這個懷抱。

「我想自己來。」被她玩弄還得了。

「不需要我嗎?我很想學習的說。」恬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。

 

「不不需要!!!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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