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被老闆叫出去,一臉不耐煩地出去,然後又一臉不耐煩地回來。
他這位新任的主人真的很怕麻煩,也很討厭。
幾乎是會碰到麻煩的事,都會選擇不做,縱使她很聰明,很有天分。
那些虛榮的東西,她也懶得去奪取,當然麻煩又是她的理由。
「一堆規矩,我可不可以直接走人啊。」恬一回到房間,就一屁股的坐在床上「哼,我又不怕出去他們會追殺我。」
誠靜靜的跪在一旁,一句話也不敢拋出。
畢竟他知道,她留在這裡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關係,而如果她真的受不了選擇離開的話,那也是他的命,那也代表他跟她沒有那個緣分。
靜靜的看著,他的低頭。
她無奈地嘆了口氣「你為什麼甚麼都不說。」從醒來到現在只有說個早字,雖然她本身也懶得說話,但她也在努力的與這個打破她悠哉生活的陌生人相處。
肇事者卻什麼事也不想回應嗎?
「說什麼?」他抬頭看著主人,不明瞭她這話代表的意思。身為奴不是話越少越好,以免說錯話打擾主人心情。
「說什麼都好,我剛才說我想離開,你可以開口請求之類的,雖然說那個我會火大,但是你至少可以發表你得意見。」問她說什麼?她哪知道他要說什麼。
「如果主人想走,我怎麼說也無法挽回不是嗎?」怎樣請求,以她的個性絕對不會留下來,那麼說了又何必傷和氣呢?
「你真的這樣想嗎?」她承認她的確是這樣的個性,只要她不想做在她眼前堆了多少好料的她照樣走人。
但是她及討厭那些沒爭取過就說不會不可能的人。
「不是嗎?」有錯嗎?
「如果你不需要你的嘴巴,那你就當個啞子吧。」她露出了笑容,拍了拍她身旁的床位,要他上來「像狗一樣的給我趴好」
一句多麼傷自尊的話,但是他又有甚麼權利去說不?
他爬上了床,按著她指示的動作做好後,他的眼前多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。
「舔。」
「不蒙眼嗎?」他問著。
「啞巴說話會發出聲音嗎?」她笑著,就像一股冷風襲來。
他伸出了舌頭,舔舐著按摩棒,不知道她要他這樣做甚麼。
「你沒看過A片嗎?」
一句問話,讓他傻在原地。
「還是我去外頭抓個M,讓他告訴你該怎麼舔這玩意兒?」
他有看過A片,就不太代表會舔別人的陽具好嗎!
「你以為A片女人天生就會口交的嗎?你身下不是掛著跟這個差不多的東西,希望別人怎樣服侍你,你就該怎樣去侍奉那個人!」
把它當作是自己?
這,怎麼可能!!!
在心裡反抗的同時,他卻忍不住照做。
他時不時地親吻,時不時的舔膩,時不時的含住。
如果是自己的…
身下一股燥熱,他無法想像自己身下已經腫脹,只因為這一個動作,就性致高昂。
他想停住,可是他的嘴卻想要安撫更多。
就像他用著他自己的嘴在替自己口交。
在沉浸這一份快感的時候,棒子卻離開他的嘴。
他不明白的望著主人。
「還想要嗎?」
還想要嗎?如果他點頭,他前幾日堅持的那些算甚麼?
但是,明明知道,為什麼他還是點頭?!「想……」
她把棒子拿到他的身後,他的心一驚「主人,你要幹嘛?!!」
「我有給你發言的權利嗎?」
他感覺到潤滑油再小穴的黏稠還有冰涼,前幾日的種種讓他恐慌了起來。
「不要,還不可以!!」
只見她一笑,把棒子塞到自己的嘴裡「說過啞巴是不會說話的,你敢吐出來,讓我聽到半聲,剛才老闆說的表演秀我就幫你報名。」
表演秀,是俱樂部特開的節目,就如字上所言,它就是一場表演,一場主人們炫耀自己奴淫蕩的地方。
咬著棒子,他拼命地搖頭,就怕她真的會把他丟上去。
而在他搖頭之際,她並補與會,塗好了潤滑劑,也因為前幾日那些女人的玩弄,並不需要多費力,就把另一隻按摩棒推了進去。
這支紫色的,聽說動力很強,來訓練點什麼也好。
「五分鐘,掉了就加五分鐘,掉了在加五分鐘,如果超過三十分,我會幫你用東西固定,不過呢…在什麼地方玩弄你,我可就不知道了。」
說完,她就打開了動能,讓按摩棒在他身體裡旋轉震動。
嘴裡咬著棒子,他的後穴也咬著,拼命的咬著。
可是只要一咬,按摩棒帶出的刺激,撞擊他體內的各個點後,忍不住的他就會放鬆,然後就又加上了五分鐘。
知道自己怎麼努力,也無法將它夾住,他無助地哭了起來。
不要…他不要去那個檯子,不要讓所有人看著他。
不要在那群想要把他吞入腹的女人那,張開大腿任他們玩弄。
「主人…拜託你…我不想去,我不想參加那個秀...」拼命地甩著頭,想要撇開這個夢靨,想要逃離。
在眾人面前搖著屁股,請求高潮那種戲碼,他寧願去死…
看著他這樣抗拒,她搔了搔頭,想著自己會不會太過火一點。
她看得出他那顆高傲不服輸的心,也知道他在這裡根本就是條不歸路。
『為什麼要把麻煩塞給我,我不覺得我哪裡給你信任。』
『私心。』
『私心?如果是私心你應該把他給這俱樂部裡最厲害的,或是你自己去調教他,還有他本身就不乖該在這裡,竟然你因為他是你外甥而動了私心,哪你更應該一開始就把他挪出這個地方,不該跟他打什麼女人可以推倒男人的賭。』
『你是要我讓他回去再遭受他們家那些男人的侵害嗎?』
『就算我倒楣好了,但是請你告訴那些肖想他的女人,他是有主人的,想咬人,最好看清楚不要連怎麼死的都不懂。』
「過來。」恬伸開了手,誠歪著頭瞧著,希望自己不要解釋錯了才好,他害怕的伸手把他抱住。
這樣一抱,讓恬哭笑不得。
搞清楚,誰才是主人!!
為什麼要抱人的像是被抱在懷裡一樣!!!
人長的小隻就是這麼悲劇。
她嘆了口氣,「記住,讓你哭的只有我。」
這個姿勢加上不搭調的話,誠呵呵地笑了起來。
這句通常是抱人的人說的話,現在好像相反了。
「你好小一個,有150嗎? 」
「…」她冷哼了一會,然後推開他漾著燦笑「你不是啞巴嗎?」還敢嘲笑她的身高。
又是一陣冷風,可是與剛才不一樣。
他分辨得出來!!
「我…」知道她這個笑容並不代表生氣,雖然也不可能是高興「可以再抱嗎?」就像洋娃娃一樣。
恬伸出手,然後…再次同樣結局,抱人的與被抱的相反了過來。
算了,反正她也沒再計較自己身高,矮也有矮的好處「這是你身為人的獎勵知道嗎。」
「身為人?」這…是甚麼意思?
『你可以發表你的意見。』
『這是你的權利。』
她從一開始就不是把它看成狗,她一開始就在尊重他…
她一開始就跟外頭那些不把男人當人看得女人不一樣。
她就是她,不用擔心跟外頭的那些人一樣。
「你要自己來嗎?」她問著。
自己來?
這話又是甚麼意思?
她逗弄著那被遺忘的小先生,一陣羞紅,他不得不放開這個懷抱。
「我想自己來。」被她玩弄還得了。
「不需要我嗎?我很想學習的說。」恬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。
「不不需要!!!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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